致学会

展信谨以陈我近期之决断 —— 我将以个人之力,启程前往美洲大陆西部,开展对印第安部落民俗的实地研究。​
自前次向学会呈报印第安民俗研究构想未果,我始终未停下对相关典籍的梳理。然愈是深入研读,愈发觉纸上所载之局限:那些散见于游记与传闻中的图腾释义、祭祀仪轨,多为外人主观臆断,既无完整脉络,更缺部落原生语境的支撑。若想真正揭开印第安文明中代代相传的文化密码,唯有亲赴其世代栖息之地,以观察替代揣测,以访谈补充记载 —— 这便是我决意西行的核心缘由。​

眼下我处境虽窘迫,书架手稿暂无人问津,实验器材亦已抵押,仅剩的积蓄仅够支撑往返西部的基本行程与研究工具(笔记本、放大镜及几部核心典籍),但对学术真理的渴求,仍促使我不愿放弃此次探索。我深知西部荒野存有未知,语言沟通或有阻碍,甚至可能面临无固定居所的困境,然这些挑战,与 “填补印第安民俗系统性研究空白” 的价值相较,皆可克服。​

此次西行,我将以严谨的学术态度记录所见所闻:小至部落日常的歌谣谚语,大至重要祭祀的流程与象征意义,凡未被学界系统收录之内容,皆会详尽整理。若此行有所斩获,我愿第一时间将研究成果呈报学会,为美洲民俗研究添补一份微薄之力。​

虽知晓此刻向学会提及此事,未必能获资助,仍愿将这份决断告知诸位 —— 既是对学会过往给予学术交流平台的尊重,亦是对自身研究信念的坚守。​

盼学会日后仍能关注印第安民俗研究领域,亦祝诸位学术探索顺遂。​

1802年,落魄的神秘学家,科学家,民俗研究学家本·富兰克林选择前往美洲大陆西部,进行一场关于印第安人的民俗研究。而这,正是整个故事的开端。在那里,他发现当地的印第安人们相信着在世界的另一面,有着一条灵魂之河的存在。死去的人,会被接引到灵魂之河;而新的生命,则在灵魂之河的洗涤中诞生。
在富兰克林的研究途中,他无意间打开了一条从灵魂之河通往现世的通道,无数怨魂和刚死之人的灵魂从中逃出,引发了巨大的骚乱。当地的印第安人大祭司以生命为代价成功的封印了这个通道,相应的,富兰克林也被永远的驱逐,离开了这片土地。
但是,就在40年后,年过半百的富兰克林跟随着西进运动再次来到了这片土地上,这次,他要完成他未尽的研究……

与他一同前来的,还有那些被“富饶的西部”所吸引的人们……

亲爱的朋友们:

当你们读到这封信时,西进运动的号角想必已在东部的城镇街巷传遍 —— 无数人扛着行囊涌向西部,盼着在那片辽阔土地上寻得机遇与财富。而我,这个年过半百、鬓角染霜的老头子,也正收拾着那只四十年前曾伴随我的旧皮箱,决意再次踏上前往西部的路。

你们或许听过我偶尔提及的、年轻时在西部的经历:那些关于印第安部落的传说,那些藏在草原与山林间的秘密。当年我带着满纸手稿归来,却因一场意外的变故,将最重要的谜题留在了那里。这些年,我守着那些泛黄的笔记,无数次在深夜里回想图腾柱的微光、部落长老的低语,心中的执念从未消散。如今西进的浪潮席卷而来,道路已不像当年那般艰险,这或许是上天给我的机会 —— 让我回到那片土地,完成未尽的研究,解开缠绕我半生的疑问。

我知道你们之中,有人向往荒野的冒险,有人痴迷未知的秘密,有人渴望在新的土地上留下自己的足迹。而这次西行,绝不会是一场普通的迁徙:我们或许会遇到沿途中迁徙的印第安部落,听他们讲述那些未被记载的古老民俗;或许会途经曾被遗忘的营地,探寻当年被岁月掩埋的痕迹;或许还能在某个寂静的山谷里,找到通往 “真相” 的线索。我无法承诺旅途一帆风顺,但我能保证,这趟路途中的每一步,都藏着值得我们一同探寻的故事。

我已备好两辆马车,一辆装着研究用的笔记、仪器与干粮,另一辆留作我们同行的座驾。若你们愿意与我一同前往,我们可在下周初于波士顿码头集合,趁着春日的好天气启程。不必担心经验不足 —— 我熟悉西部的地形与气候,也知晓如何与当地部落温和相处;而你们的勇气、智慧与各自的专长,或许正是解开那些谜题的关键。

四十载光阴匆匆而过,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莽撞的年轻人,但对西部的向往与对真理的渴求,从未有过半分减退。我真心期盼着,能与你们一同策马西行,在那片充满机遇与秘密的土地上,写下属于我们的故事。

静候你们的答复,愿春风能将你们的决定捎来。

你们的友人

19世纪美国西部跑团世界观——狂野西部,敬请期待